“皇上切莫忧心,子嗣还是会有的。不如臣妾为皇上再选一些妃子入宫。”
“女人越多越麻烦!让朕耳根清净些。”
轩辕罔极喝了几杯酒,他是千杯不醉,“皇后,从今天起朕就搬回凤栖宫,来人去将朕的奏折搬到偏殿去。”
轩辕罔极搬回凤栖宫,阮胜男自然欣喜,丽妃的孩子没了,皇上果然留在她这里。
难得两人恢复如初,亲自留在轩辕罔极身边帮着研墨,批阅奏折。
张德顺见皇上留在凤栖宫,趁着午膳的时候,去御膳房亲自取了玉岫最喜欢的吃食。
张德顺找了楚西昭来也未能够将玉岫的双腿治好,她的脑部损伤,导致双腿残疾。如今以木椅代步,已经很方便。
居所内,玉岫坐在木椅上,为张德顺缝制衣衫,她每日将居所收拾的干净妥帖,就是做些针线活。
“玉岫!”
玉岫见他提着食盒回来了,从一旁取了腰带出来,“回来了,玉岫绣了一条腰带,带上试试吧!”
张德顺将食盒放下,玉岫将腰带为他系上,刚刚好。
“别再绣了,累坏了眼睛。”
“反正闲来无事,若是连这些事情都做不了,岂不是真的成了废人,连累了你。”
“玉岫,别这么说。你活着陪着杂家做个伴儿,杂家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玉岫见他如此说,他一直待她很好,看着桌子上的食盒,“今日可有什么好吃的。”
张德顺将吃食从食盒内端了上来,都是玉岫爱吃的,“快尝尝,还热着的。”
还不忘告诉玉岫一个好消息,“玉岫,皇后娘娘很快就会遭到报应了!你的仇就要报了!”
玉岫为他盛了一碗饭递过去,很是不解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丽妃娘娘的孩子滑胎了,表面上是薄嫔做的,其实是皇后在背后搞鬼。皇上心里面跟个明镜似的,这一次是不会姑息的,很快皇后又会被打入冷宫的。”
张德顺说话的时候那愤恨,牙根痒的模样,这样的神情是很少出现在他的脸上,这都是因为玉岫。
张德顺如此待她,玉岫心间暖融,夹了一块肉放入他的碗中,“快吃吧!一会儿饭凉了吃了会胃疼的。”
张德顺笑的释然,捧着饭碗,也夹了些菜送入玉岫的碗中,“你也吃!”
在这幽幽深宫,残缺的身子,还能够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做个伴儿,此生也没什么遗憾了。
姣姣月白映照勾檐,微凉月光如冰,一道诡异身影跃上房顶。
揭开房顶青瓦片,透过光亮见到房内昏黄的烛火透着暖色,映照孤单身影,透着萧瑟凄凉。薄若雪疲累的敲击着房门是唤了许久没人应声。
腿上的裤管是挽起的,当时薄若雪被吓懵了,什么思绪都没有,被关在这里之后,头脑恢复清明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怎么说她哥哥也是个将军,她也稍稍学了一些防身的外家功夫,不可能躲不过那一滑。
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,一定要找出证据,记得当时腿上刺痛,然后瞬间麻木。
她以为是腿抽筋,细致检查方才发现,腿上却是有很小的针眼,她果然是被人栽赃嫁祸的。
虚弱的拍着墙壁,“放我出去!放我出去!薄嫔是被冤枉的!”
这里面都是阮胜男的人,是不会让她出去的。
倏然,李明秀从房顶落入房间,出现在薄若雪的面前。
薄若雪惊慌的扶着门,她知道李明秀是会武功的,这件事与皇后脱不了干系,她是来杀人灭口的。
“救命啊!救命啊!有人要杀人了!”
李明秀讥讽看她,“薄嫔这深更半夜,没人会救你的,你还是省省力气,黄泉路上就送你一程!”
直接冲了上去,扯下薄若雪腰间的缎带,直接套在了她的勃颈上,薄若雪死命的挣扎,由于窒息眼睛瞪得大大的,腰带越来越紧,竟是死不瞑目。
趁着尸体未僵冷,将银针逼出收好,手强行将薄若雪的眼睛覆上,在将她的衣衫整理整齐,将脚上的裤管放下,塞进靴子,然后将其绑在横梁上,下面摆放凳子,将其放倒制造出薄若雪畏罪自杀的假象。
一切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,李明秀打算离开,夜铮带着人从外面破门而入。
他们已经等了许久了,是亲眼见着李明秀将人勒死,对于轩辕罔极来说,薄嫔不过是对付皇后的一枚废子。
“杀人灭口!想走没那么容易!“